们出去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走吧。”

玄墨走到了李加羽旁边，见他双目紧闭，看上去像是死了般，感受不到半点生命的气息了。

昭白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子，又摸了摸心脏，“死了。”

不放心的玄墨补上了一刀，在他心脏部位捅出了一个大窟窿。“这下应该是死得透透的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他和昭白这才离开了这里。

在两人走后，李加羽居然睁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