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瑕！

程言蹊这个死女人，是不是想死！

若不是药劲上来，顾卿寒浑身酥\/软，根本就动不了，他一定一把抓住这个死女人，死死捂住她的嘴。

顾卿寒用力咬住舌尖，利用疼痛恢复几分神智。

他冷笑着看着程言蹊：“这么说，你打我，我还应该感激你了？”

言蹊顺势点点头，而后又觉得不对，赶紧摇头：“不用不用，感激就不用了，顾大爷您就是太客气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