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?”言蹊有点烦夏凝的伪善,抬抬眼皮,回了句:“你这么会劝,怎么不早点劝,直接一开始不罚不就好了。” “言言?”夏凝瞪大眼睛,震惊地望着她,“你戾气怎么这么重?” “凝小姐不用理她。”程母为夏凝抱不平,“她这种人就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凝小姐你对她多好,她都记不住。” “程婶,你别说了。”夏凝低着头,泫然欲泣,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没护住她,我要是早点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