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本来就是毫无关联的两个陌生人,人家顾卿寒不欠她的。 所以,言蹊这次深刻地检讨了自己,决定以后都不再跟他对着干。 只要是他不喜欢的,不想要的,不希望她做的,那她就不做。 言蹊以为顾卿寒会高兴,可是,他听到这番话,不仅没有高兴,眉心反而拧得更深了,墨眸幽深,似是不见底的深渊,冰雪覆盖,阴冷至极。 言蹊微微蹙眉,心道这个顾卿寒真是难伺候,她要名额不行,不要名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