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蹊捏着日记本,认真看向顾卿寒,“无功不受禄,我不能要你的东西,至于老教授,对不起,他老人家不喜欢被打扰,恕我无能为力。” “你怎么又变成这样?”顾卿寒敛眉,脸色难看的厉害,“怎么一提到夏凝,你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,浑身带刺?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,是黄素珍在你们之间挑拨离间,你没错,夏凝也没错,你为何要对她有这么多敌意?” 顾卿寒越说越气,极力压制怒火,但心底升腾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