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,一年前多以前,她没有活过来,天运通和针恐怕就要失传了。 她真不是一个好徒弟,她太不孝了。 言蹊拿纸巾按了按眼睛,压下泪眼。 结果一抬眸,就撞入一双幽深探究的墨眸之中。 言蹊一怔。 顾卿寒看看她,又看了看旁边的盒子,神色似乎不太好:“你哭了?” “没有。”言蹊垂眸。 “哼。”顾卿寒眼底寒意逼人,“这套针就这么特别?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