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福客栈,小院厨房。 灶膛中的火光,映着刘璃的眼泪晶莹剔透。她能想象的到,父亲当时的处境是何等的险恶。但他从来没在家信中透露一丁点儿…… 柴禾烧裂的噼啪声,将她从失神中唤回。 “能告诉我,是什么秘密么?”刘璃擦擦泪,轻声问道。 “还不知道。”朱桢叹气道“但从熊启泰的反映看,应该是了不得的大秘密。” “我父亲和他们斗争到最后一刻,对么?”刘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