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转眼到了三月最后一天,放课的云板声敲响,国子学各处教舍中,一片按捺不住的骚动。 因为从现在开始,生员们可以自由活动,直到明日国子学关门之前返回即可。 在经过半个月高强度的学习之后,年轻人积攒的压力急需释放。 “秦淮河我来了!”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号舍,换下身上显眼的生员袍,胡俨激动的宣布道。 他和杨士奇因为遇上春汛,开学前才抵达京城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