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愆厅,朱桢夜审金文征。 面对老六的质问,金助教汗如浆下,瞠目结舌道:“你,你小小的一个学丞,怎么知道的这么多?” “所以说你们这些教书匠,安心教书不就得了?一点政治头脑都没有,干嘛要学人家搞政治?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书呆子。”朱桢哂笑一声,幽幽道: “宋祭酒和王司业,都不会问本官这个问题。” “……”金助教脸涨的通红,半晌方不忿道:“休要血口喷人,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