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海上被迫归降的,我们是不动一兵一卒,直接归顺的。”何贵涨红了脸争辩道。仿佛跟方国珍相提并论,是莫大的耻辱一般。“当初可能不一样,所以伱爹才会放心上任,致仕后也能回乡安享晚年。”何迪叹口气道:“可日子久了,也就都一样了。要是还以为自己不一样,那就是作死了。”“……”何贵终于动容了,好一会儿才问道:“二叔居然看得这么明白,干嘛不听我爹的?”“我怎么不听他的了?这些道理都是他跟我耳提面命的。”何迪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