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微微加劲,刀刃便继续深入徐达背后。 直到没入半寸时,黄黑色的脓血才喷射出来。 经验丰富的药童眼疾手快,用个小盆堪堪接住那道液柱,才没让恶臭的脓血喷的到处都是。 直到另外一个药童递上纱布引流条,朱橚给徐达引流后,场面才没有那么恐怖了。 这个过程对病人是极其痛苦的,虽然朱橚已经提前给徐达服了麻醉药,但因为炎症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