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让自己的地盘,也变的跟别的衙门一样污秽不堪呢?” “是,为臣难辞其咎。”韩宜可惭愧的垂首道:“这些年每年都自查自纠,也查出了一些问题,但现在看来,还是流于表面了。” “也怪我,总把自己人想太好,觉得他们跟别人不一样。”朱桢愤愤道:“其实都是一个国的人,能有什么不一样?我管的再严,还有我爹管得严吗?我爹都管不住他们,我又凭什么觉得自己能管得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