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树林边,易勇安烤着火眺望远处,见小船越划越远,在视线中已经成了模糊的一小块,不由喃喃自语。 “鱼竿被拖这么远?那该是多大一条鱼啊” 西河不是多大一条河,但江河交汇之处,水域面积也大得多,娥水中央的小船上,易书元站起身来看向水中。 “不知是娥水之中的哪一位在开玩笑,那原本在附近的几个水族可否放了?” “先生,还有鱼竿!” “如果可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