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书案上的一個木盒,解开黑布,欣赏着里面的美丽鳞片,随后念头一转重新提笔。 实际情况是,除了县衙戒备森严了不少,城里其他地方该啥样就啥样,当然,即便是县衙的所谓戒备也只是相对的,在一些人眼中依旧形同虚设。 关新瑞写完最后几个字,检查一遍之后又皱起眉头,随后用笔在刚刚写好的文书上面划了长长的两道,形成一个叉,也等于文书作废了。 依旧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