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。 “我爹的官场当道理都是朝中大势的,你只不过是小小的地方县令就已经初心不再,纵然是升到高位,你还是以前那个关新瑞么?” 等到书房中安静了,藏身梁上的蒙面男子却依然没有放松下来,他小心的张望书房各处,很显然他此刻看的不是活人,而是在提防着刚刚感到过的东西。 刘氏眉头舒展,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。 说罢,取过笔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