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。 “歇着吧,老夫来就是了。” 一个白发老翁就坐在门前,屁股底下的正是薛道人平日在背箱里面背着的小凳。 走了这么多路,以薛道人现在的状态,接近家门口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,只是刚看到院门口,他就不由精神一振。 虞翁伸手托住薛道人的手臂。 虞翁接过桌上火石,打火引燃火绒又点燃油灯,厅堂内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