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人,还是值守的狱卒,亦或是坐在入口桌上的牢头,都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困顿。 “虞老先生!” 渐渐的,牢头趴在桌上睡去了。 说实话,钟行温觉得来者很眼熟,但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,此刻听闻对方称呼,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,脑海中霎时间闪过当初画面。 在此人走入天牢深处的时候,几只若有若无的白色小虫飞回他的手中,又化为一阵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