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终身被剥夺科举的资格。 可能在寻常百姓看来处罚很轻,但对于那些书生而言也是何等的残酷,只是他们叫嚷的冤屈更无人理会,到后来更是连冤屈都不敢叫了。 这一切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似乎算不上什么大事,对于平州城似乎也没有什么影响。 城里一切如常,没有谁特别为了逃走的钦犯而担忧,毕竟只是个书生,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