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后也没有吃,而是塞到脖子下面微光一闪就不见了。 “先生怎么了?我都没听到最后说完书的那一声抚尺。” “我们先回大庸吧。” —— 大庸建德二十年,芒种,游历天下些许年月之后,易书元又回到了这里,夜间顺着开阳大运河踏波而行。 今天也恰好是端午,夜泊江边的那些大小船只上飘来阵阵粽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