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打颤。 如果刚才自己不在现场的话,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? 血肉模糊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,一阵后怕让笹岛律朝后退了两步,后背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墙壁上,修长的手指伸入发间把垂在眼前的刘海往后撩起。 视线没有聚焦,空洞的望向瓷砖地面。 ——“原来已经过零点了吗?今天可是那家伙的忌日呢。” 要不是听到伊达班长说起,笹岛律都已经忘记。 原来他已经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