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有些诧异。 周临渊作揖道“儿子告父亲安。” 说罢便走了,挺拔的背影倒是显得有种刻意收敛的倨傲。 屋子里头躲着的那位,却吓得不轻。 她那外甥女,还对周临渊干了什么事不成? 周文怀挑帘子进去,打发了伺候的丫鬟出去,皱眉问徐氏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徐氏也很意外,只说“妾身只知道盈儿回去哭了一场,说是三郎不肯帮她弟弟看字,这里头发生了什么,妾身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