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一会儿,雪书觉得,好像不那么陌生了,才敢看一眼他身上的伤,关心道:“你受伤了?” 顾豫衣裳穿好了,雪书看不见他伤,只能看见衣服下包裹的纱布微微凸起。 他身上难受,笑得有些勉强,道:“太太好意我心领了,一点外伤,不致命。姑娘也别客气,随意坐。” 雪书坐下来,总想为他做点什么好,倒了杯茶,递过去。 顾豫的确渴了,接了茶,笑道:“怎么好意思让姑娘伺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