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越抓越紧。 他躺在床上,仰望着雪书,天然冷厉的目光像野豹,带着幽幽的光,迫面而来,有些逼人,话却说得不急不缓:“雪书姑娘,我笨嘴拙舌,如果我现在说的话冒犯了你,请你见谅。” 雪书站住不动了,心口在跳,声音也跟着跳似的:“你说。” 顾豫知道她不会走了,松开她的手,道:“我是母亲和长嫂带大的,她们现在都过世了,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。早些年我娶过妻,她也是个薄命人,跟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