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在深夜里昂着脑袋,等待朝阳临幸。 虞冷月拨开帘子下马车,隐隐约约想起来:“我们是不是来过” 周临渊点头:“在这里划过船。” 虞冷月往四周一看,去年这里有小亭,今年不知怎么看不见了。 但她推测,这荷花盛开得比去年茂盛,尽管她上次过来,看见的已是残余的景象。 虽然是夏夜,岸边还是洇了水,一只小船孤零零飘荡在水面,走过去仍旧湿了鞋袜。 虞冷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