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颠沛流离、受尽委屈的姑娘们,都暗地里抹起了泪,啜泣起来。 这年头,她们但凡有能活下去的法子,谁会在花楼里乞活啊。 只是进了这楼子,注定矮人一头,有委屈得忍着,有苦得受着,好不容易挣点皮肉钱,结果是个人都想来抽一份儿。 如今听到有人肯替她们着想,自是大受触动,一个个连看陈拙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 只觉得那满身的杀气也不吓人了,越瞧越觉得顺眼,越看越是欢喜,仿似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