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苟利于己的那些人,错的是用国家和人民赋予他们微薄权利,他们却最大程度错用在施压人民身上的那些人。而你凌游何错之有” 说着魏书阳又激动的指着棺前的遗像:“她孙雅娴,又何尝是死于你凌游之手。如果你真的被你孙奶奶的死心怀不安,那你就去报复那些人,而不是在我们两个老家伙面前内疚自责。” 凌游在听了魏书阳的话,两行清泪簌簌落下,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,魏书阳的话犹如一道天雷般在凌游的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