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骁见状一把抓住了秦老的手,然后轻轻放了下来笑道:“我开个玩笑嘛,凌游又不是外人,自己妹夫,我不疼谁疼啊对吧。” 说罢,秦骁低眉想了想,片刻之后,他突然抬起头说道:“您别说,还真有一个,就是吉山的兵,前两年还因为立功转干了,只不过去年一次演习的时候,受了点伤,接受不了特种大队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了,大队本来打算把他调去基层连队当排长,但这小子比较倔,说要是让他离开特种大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