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……

共赴黄泉，未尝也不是一种浪漫……

路灵抬起头来，淡淡的凝视着那道虚影，开口道：“我从未忘记过我的使命，但我也时常质疑我的使命，我在人间生活二十年，并不觉的你们眼中的这些凡人，有多少罪恶、多少低贱，在很久之前，他们本拥有和神界一样的灵气资源，为何一定要摧毁天玉，封锁天门？”

面对路灵的质问，虚影似是有些错愕，半晌后，他摘下斗笠，露出全脸，深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