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所经历的完全不同。 部落每一祀都会经历雨季,但从未像现在这样,雨大得让她感到窒息! 仿佛有人从天上,将无穷无尽地水泼了下来。 她知道风羲又要独自离开,一个人去面对未知的危险,甚至…… “阿姆,这是身为巫的责任!”风羲挺着胸膛,笑着说道。 只是笑容并未淡去华胥脸上的担忧,反而更加沉重。 风羲见华胥沉默不语,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正欲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