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酒厂的制药公司,宫野志保身上的高烧都没有退去,漫无目的的在东京街道上游行,只是本能的远离之前的制药公司。 她都没想找白夜,因为遇到这种情况,白夜不一定会站在她的一边。 奥斯本和酒厂,才是一伙儿的利益共同体。 “喂喂,不是吧,这就晕了?” 白夜提着宫野志保的脖颈,晃悠了两下。 她是真的软了。 “我可不会照顾小女孩啊。”白夜挠了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