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诚从衙门出来后,并没有立刻回家,而是朝着城北的勾栏快步走去。 坐在靠椅上,悠闲的听着台上所演唱的戏曲,不时的喝一口茉莉花茶。 对于阎诚来说,这已经算的上是一种享受了。 “哎,你听说了吗,县城外不远处一个村庄,听说又死人了。” “我听我邻居家的姑爷的妹妹,她家的二大爷的侄子说,在他们隔壁村,也是死了人,就在这几天。” 正在听曲的阎诚闻言,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