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也有种莫名所以的荒唐感。 深更半夜等一个人三个多小时,这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 以往哪怕内阁混乱,他也不曾这么积极过。 许是霍云艽视线过于强烈,秦阮即将倒在他肩上的头停下。 很快她坐直身体,疲倦眸中染了几分茫然。 这副惹人怜惜模样,看的三爷心软。 他伸手扶着秦阮的后颈,把人带到怀中,让人靠在他身上。 “睡吧,一会儿就到家了。”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