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刽子手,把她遮藏掩盖当做盾牌的衣物,如同剥洋葱般全部剥掉。 秦阮的心好似被烫了一下,慌乱的心在胸腔快速跳动着,紧张又不安。 察觉到她的身形不稳,霍云艽收敛稍稍释放出的压迫感。 终究是不忍心,三爷轻轻叹息一声。 小丫头刚跟他好没几天,又再次退回到疏离位置。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 霍云艽低笑一声,勾唇露出春风般的柔和笑容。 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