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唐雅整个人都在颤抖哆嗦。 “我不敢了,我不该给秦景岑灌药,不该让人扒了他的衣服,也不该让人戏弄他,更不该说他不行……” 额头滑落下来的血迹,渗入唐雅的眼中。 她双眼不适地闭上,用力眨了眨。 那只渗了血的眼睛,顷刻间如血瞳,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。 秦阮眉毛都没动一下,她阴冷眸子紧紧盯着唐雅:“还有呢,我大哥身上的掐痕是不是你做的”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