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娘做了很久,很精细。 等到手术结束的时候,她已经觉得腰酸背痛。 而阿春的头早已经被包成了一个白色的粽子。 以防他人看见,沈晚娘早早退出了实验室,然后给戴阿春处理起身上的伤痕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,戴阿春的手指动了一下。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,视线是朦朦胧胧的,她看见了一道白色的身影,那样纤尘不染,仿佛周身是有光一样。 她怀疑自己已经死了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