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您现在能心平气和得与儿臣说话,那是因为那些构陷的话还没传到您的耳边。若是传到了,您再想想儿臣以前的所作所为,您还能饶得了我么?退一步说,哪一天我要是在内务府呆不下去了,您想找个罪名让儿臣走人,那些儿臣得罪过的人能放得过儿臣?将武备、马匹都归到您自己的禁军去管理,不仅可以绝儿臣之奢望,也能绝他人之构陷,何乐而不为?” 刘塬认真得问道:“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?” “没有!父皇想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