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管如何都是跟我们刘家人姓。以前我也曾怨过父皇,甚至恨过二弟,但……哎!” “那……那……那父皇就……” “父皇当天夜里就晏驾了。父皇晏驾之前,薛太医为他把过脉,他应该是知情的。” 刘塬做了个深吸气,又继续说道:“当时朝中内忧外患,前大周朝遗臣蛰伏长安,其皇族宗室流离在外,朕很担心有人借机生事,如果他们威胁薛御医,让薛御医乱说话,后果不堪设想,而且薛御医知道的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