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,姚先生的诗皆为边塞。” 他们二人的性格本就是这两种不同的状态,写诗自然也是这个味。 刘永铭放下心来,喃喃地说:“姚先生来我王府饮宴两次,我皆半路而逃,真不是东道主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呀!我得跟他陪不是才对!下一次定要与他们一醉方休!对了,宫知县呢?起了吗?” 崔珚琇答道:“已经走了。” “走了?”刘永铭愣了一下。 崔珚琇又答道:“是。一大早罗掌柜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