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李裕也应该是会抚琴的。” 刘塬想了想说道:“这么说来那把琴是送给李裕的为的是……是工部与户部的那些账吧” 刘永铭傻笑一声言道:“这儿臣就不知道了。儿臣对政务是一窍不通,更别说六爷里的那些小事情了。这几日要不是曹相在,那非得把儿臣急出鼻血来不可!” 刘塬没把刘永铭的话进听去,反而又问道:“李裕最近有上什么奏疏吗” “哦,除了一份开放榷场的奏疏之外就没别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