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碗来。 杜祖琯只得继续洗碗。 刘永铭却还在说着风凉话:“你该庆幸是在这粥厂里洗碗。流民、灾民们会把里面的食物吃个干净。这要是在酒楼里呀,碗盘里满是残羹剩饭,木盆里的水没一会儿就得换一盆,还得不停地去打水呢。也好在流民们并不在意这碗是不是用清水洗的,能有口吃的他们也就知足了。这更别说世家大族的厨房了,你进过你家厨房么?” 杜祖琯被刘永铭冷不丁的一问,问住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