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种可能了。 趴在窗户口的刘永铭想到这里已经意识到了不对。 刘塬叹了一声说道:“你爹他……他是在宫里病亡的。” 裴太子妃冷笑道:“病亡?真的只是病亡?病亡之人身上的脊骨会断成两截?我弟弟不知道,我爷爷不知道,但我却是知道!我爹是你与太后将其害死的是不是?” 刘塬看着裴太子妃严厉地说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 伏在刘塬肩头的秦王妃突然重咳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