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 刘永铭因为什么都没有交待,这让崔珚琇一下子紧张了起来。 马车后面的那一队人马越来越近,连马车车厢里的杜祖琯也崩上了神经。 不一时,后路的那六、七骑的人马追赶上来。 正如刚刚刘永铭所言,这条路也就只能走一辆马车,马匹若是强行“超车”定是会摔下山坳里去的。 所以,当那些人赶到的时候,他们中的头目便跳下马匹,以极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