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祖琯叹了一声,说:“我知道我舅舅是个恶人,我以前也曾告诫过他。只是他仗着是我年龄小,占着是我的长辈,从来不听我言。他也的确是咎由自取,但他毕竟是看着我长大的人。我自小……” “你跟着我来,是为了给你舅舅报仇?” 杜祖琯卷曲着身子,抱紧了双腿的膝盖,看着篝火弱弱地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 杜祖琯不是不敢直接把心中所思所想说出来,因为她真的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