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了。 没过一会儿,夫子上完了课,让他们自己品鉴一幅画,明天要交出心得,便先走了。 画室里便只剩下六人。 其他五人显然都对三省有些好奇,频频回头看他。 最后还是路永宁没忍住,喂了一声:“这位兄台,你是哪里人士?” 三省笑了笑,挠了挠头:“我是京城郊外的。” 路永宁打量了他一眼:“为什么之前没有见过你?我们之前彼此都是见过的,唯独没见过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