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闲适和自在的,可是这一次却无端觉得惊心,一进门先跪在了地上请罪。 元丰帝换了常服从屏风后头出来,头也不抬的坐在了炕上,随手拿起了炕桌上的一本奏章看了起来,过了会儿才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来了?” 汾阳王转了个方向对着元丰帝,把头压得低低的,埋头道:“微臣来请罪,都是我教女不严,让淳安养成了跋扈的性子,才会搅扰了平国公府的荷花宴,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。” 元丰帝哼了一声,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