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是没想到孙永宁能疯成这样。 “姓孙的是不是疯了?!”许崇哪怕是当着老爹的面,也忍不住骂了句难听的,犹自还是愤愤然:“他这么做,他自己有什么好处?!” 许顺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:“还不是你把人逼得太狠了?” 他呵了一声:“人家辛苦做到一殿大学士,是为了让你颐指气使的吩咐人做事的?” 许崇收敛了几分,垂头丧气的坐在下首:“父亲,话不是这么说。文润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