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眼里,更像是那种,妻女若是受了凌辱,他反而会主动息事宁人以换取好处的人。” 苏邀挑了挑眉。 她也觉得这件事有蹊跷,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有些蹊跷在的。 屋子里只有木四夫人和苏邀两个人,因此许多话并没有什么可避讳的,尤其是木四夫人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苏邀想了片刻,便问:“那夫人可方便出面帮我一個忙?” 木四夫人没有回答,只是反过来问苏邀:“是不是因为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