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头叹了声,道:“还有点时间,在等等看吧。” 晚9点半。 我们在废仓库外生起了火堆,随便煮点东西吃。 我挠头看着手中的竹简,上头写的鸟虫文,除了稍清楚的“郢爱”二字,其他字迹都很模糊,除非特意研究过鸟虫文的,否则基本上认不出来。 突然,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。 “哎,芽仔,就上次邙山那个墓里,你还记得吗?棺材底下有没有腰坑?” “不知道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