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成晚亮灯,都在屋里通宵打牌,我怕人突然出来解手什么的。 “把头,应该就是这间吧。” 鱼哥用手电照了照标示铁牌,铁牌子上原本刷的蓝漆快掉完了,连固定的螺丝都看着锈迹斑斑。 老纺布间锁着门,是那种简单的铁链子锁,鱼哥早有准备,他从车上找来铁锤,用衣服包着锁减少动静,砰砰连续砸了几下便砸开了。 我们三个进去后,把头向外看了眼,他又让鱼哥把门关好。 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