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到尽头,炮筒里的炮弹依旧文丝不动。 “是个哑弹。” 主炮手悻悻地嘀咕了一句,便要凑上前去查看清楚。 他刚挨近炮口,就听见通地一声,炮弹突然从炮口飞出,将他吓得一屁股跌坐在船板上。 阮文琬也被吓得不清,这尼玛要是一个弄不好,将自家的小船给炸到,那可就冤死了。 就在这时,一枚炮弹呼啸而至,在